二個月後Blood就要正式出道的消息在朋友及歌迷之間傳開,一整天下來致賀的電話他們每一個都接到不少,但也有些人是抱著看好戲的心理在看待他們的崛起。

  畢竟成軍三年,這幾個看來完全不可能合得來的團員們竟然沒有更動過,實在跌破了許多人的眼鏡。

 

  毫無留戀的把水町硬塞給他,那份刊有他們第一篇專訪的報紙丟入路旁資源回收筒裡,他習慣性地將嘴角挑成嘲弄的角度。

  換一面來看,他們各自的性格缺陷或許就是能讓彼此容忍至今的原因之一。

 

*  以為妳握住我的左手。  *

 

  停車場與居住的大廈之間隔著一座沒有圍籬的小公園,在他如同以往從中穿越時,卻意外見到她自較為明亮的外圍走過。

  她並沒有發現立於暗處的他,而驚訝的他也無法在第一時間將她喊住。

 

  「姊崎。」真的開了口,人已走遠,聲音傳不進她耳裡。

 

  他看著她走進一棟面對公園,以管理嚴謹著稱的大樓,大廳警衛與同時要進入的一名中年女性熟絡的和她打招呼聊了幾句,看來她住在這裡已有不算短的時間。

 

  應該是認錯人了吧,她明明是與父母住在另一個社區,離這裡約四十分鐘車程的地方,前年第一次送她回家時,他曾經去過。

  擰著眉走回住處,他像在辯解的對自己說著。

 

  不過,就算沒錯認,那又如何?他們並不是那種必須向對方交代大小事項的親密關係。

  至少他不覺得是。

 

  直到沖完澡躺在房間的單人床上,他才氣悶的意識到,原本他刻意在她與自己之間畫出的模糊界限,現在她開始築起一道矮牆。

 

 

 


 

 

這個蛭魔被我寫壞掉了......(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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