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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字不提,關於你的姓名,從張口欲言的唇邊消失,深埋於心……」
低聲哼唱咲蘭最初拿給她聽的,Blood的單曲,她揚手在空中舞著,一筆一畫,無形翻飛的文字。
蛭魔妖一。
真是人如其名,她想。
不論是初次見面毫無認識之時,或更久以後瞭解日深的現在,她都不曾改變過這個想法。
* 我寂寞的右手唱著,忍不住哭了。 *
當咲蘭拿著他們的EP拼命向她推薦時,她只覺得光是看「Blood」這團名就讓她提不起興趣。
節奏強烈的搖滾樂一向不是她的選擇,沉重的冷色系更非她的風格。
但他們的音樂,卻莫名觸動了她的心,無法準確說出喜歡的理由,只是很自然地成為他們的歌迷。
兩張包裝陽春的CD專輯、一片掌鏡收音不佳的現場演唱DVD,她一遍又一遍聆聽欣賞,仔細保養以免損壞,也許是時機未到,半年多來他們的幾次演出她都因故錯過。
直到參加了高中同學結婚典禮那個週末,續攤聚會在咲蘭的提議之下,她才第一次去看了Blood的現場演唱。
說實話,她對那次表演的印象已經十分稀薄,只記得那時氣氛熱烈,她跟著台下所有人一起喊著安可安可安可。
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在結束之後離開反而與咲蘭一起留下參加了應屬於私人性質的慶功宴的原因是什麼她已經忘了,但最後因為咲蘭的男朋友必須看顧其他爛醉如泥的人而冷著臉開車將她們平安送到家的是誰她卻記的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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